春秋鸟——严智龙油画与水墨

2017-04-20 10:46:00来源:央广网江西频道

严智龙在创作

  严智龙,这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光头,信心满满地走上了当代艺术的创作之路,他选择了“新表现”。

  严智龙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的艺术创造挑选了几件常用道具:色彩的红与黑、平衡的人与床、符号的鱼与鸟。

梦曲200×200cm-2008年

  红与黑,绝对是可以惊心动魄的颜色,看怎么用,多一分壮怀激越,就如血如火、就如墨如夜;减一分风平浪静,则如艳如霞,则如炭如眉。

  人与床。人,无须多说。床,的确是个古老的词,床和人的一生联系得太密切了。床和人的思绪,和人的灵魂,和家,和性都会产生纠葛。床是另外一个世界,是梦的摇篮,是人在黑夜中的诺亚方舟。

  鱼与鸟,严智龙自认为是典型的两个阴阳符号。鱼在水下,是阴;鸟在空中,为阳,构成了阴阳两个世界的对话。鸟在严智龙的画中,是自由的精灵,是带有多种功能的白鼻金刚。还有,人们通常将灵魂喻作可以飞的小鸟,如果是,则应当予以其灵魂的含义。

  看严智龙的作品,必须调动想象力的参与。

严智龙作品

  这是一场以红色为基调的探视。慢慢地,我们在色彩强烈的诱导下,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个严智龙个人设置的梦境。故事的讲解者领着我们仿佛在不联贯、无逻辑关系的词语间行进。

  情节与叙述纠结,空气黏稠得几乎让人窒息。我们一进入画面,立即被神秘诡谲的巫风包裹。无论是《床即是舞台》,还是《放歌的鸟》,还是《私语》、《小夜曲》,画面上的红、污浊、血腥,绝对的静谧,暴力似乎隐藏在画布内部,让人不安与恐惧。

  严智龙的作品让人得到的并非全都是纯视觉体验,大多时它会触及我们的听觉。

  看看这些篇名,便一目了然。《放歌的鸟》《红曲》《梦曲》、《私语》《小夜曲》《信天游》。即使是《盛宴》《床即是舞台》这样仿佛与听觉不相干的篇名,我们也能看出各式各样的响动来。视觉和听觉接收到的外界信息占人类接受外界信息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难怪看完严智龙的作品之后,会久久不能释怀,满眼的精灵古怪,满脑的瘴气与霉湿,让人想起祭司、萨满、寿衣乃至法事,让人冷汗淋漓地觉得是从另一个世界梦游了一番回来。

  我曾在想象中试着将严智龙的作品剔去色彩,那就是一幅幅古代的岩画。

  追求自由是严智龙的终极之梦,保持孤独是严智龙追梦的白龙驹。

  这是一种飘浮不定的孤独,无所依赖的孤独,醒目的孤独,忧伤的孤独。他只有拿起画笔,在零乱的画室中进入孤独后才不会孤独。当然在外人看来,那是双重的孤独,比孤独更孤独。

  孤独来自宁静。今天人们的对于宁静已经陌生。宁静需要被看到,需要看过宁静的人转述,需要那些体验或深入宁静之中的人的提醒与导入。

  严智龙读完艺术哲学博士以后,开始玩水墨了。

严智龙水墨作品

  在保留中国传统笔、墨、纸等的基础上,大量运用西方现代艺术创作中的一些方法和观念进行创作,技法上,和传统中国画已经拉开了相当的距离;观念上,与传统笔墨的概念也有很大区别;在形式追求上,亦超出笔墨传统的内涵,一般人甚至会有雾里看花或杯弓蛇影的感觉。

  观察角度的跳跃转换,绘画语言的不确定性,也就容许原本从自我更替出来的非我,对本我进行较为全面和多角度的观照。这种结构提供了一种新鲜而富张力的语言。这种语言源自冷静的观察,来自艺术家所看到的真实。体验到的真实是心灵的真实,带有距离感,不走向理性,却跟禅意很接近。

  青鸟殷勤为探看。从鸟的眼睛中看大千世界。严智龙当代水墨的魅力,正在于江南山水式的迷离与空蒙。似与不似,实与不实,互相交错,映衬重迭。读似片片断断,却是形散而神不散。就其抒情气质而言,像极了中国古典诗词,且有李贺李商隐的范。又貌似宋明散文小品,氤氲着李渔张载的气息。

编辑: 王一凡
关键词:

春秋鸟——严智龙油画与水墨

鱼与鸟,严智龙自认为是典型的两个阴阳符号。鱼在水下,是阴;鸟在空中,为阳,构成了阴阳两个世界的对话。鸟在严智龙的画中,是自由的精灵,是带有多种功能的白鼻金刚。还有,人们通常将灵魂喻作可以飞的小鸟,如果是,则应当予以其灵魂的含义。这是一场以红色为基调的探视。慢慢地,我们在色彩强烈的诱导下,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个严智龙个人设置的梦境。故事的讲解者领着我们仿佛在不联贯、无逻辑关系的词语间行进。情节与叙述纠结,空气黏稠得几乎让人窒息。我们一进入画面,立即被神秘诡谲的巫风包裹。无论是《床即是舞台》,还是《放歌的鸟》,还是《私语》、《小夜曲》,画面上的红、污浊、血腥,绝对的静谧,暴力似乎隐藏在画布内部,让人不安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