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自述

2019-08-12 10:22:00来源:央广网

  美注定在回避中展示,越残酷就越是诗篇,或者说画就是为去除画意的一切。生漆质朴而纯净,由浓稠的乳白氧化为绝对纯粹的漆黑,这是一种不自觉的突变过程。画者在漆酚的作用下,皮肤的病态溃烂在渐渐的愉悦中发酵,变的不能自拔,变的若无其事,变的深彻肌骨。在无限的痛苦中大漆在蜕变,在堆积,在昏眩的状态下肆意横流。焦灼伴随着昂扬,极度美妙在残酷的侵蚀下,在血脉,在肌肤里蔓延生长。庄严肃穆中山体变的巍峨。而光滑的表面下是浓重漆黑的肌骨。

  饱满结实的大脑充斥了令人作呕的臆想,而灵活的手指在行动中,在偶发中令心灵得到重生。思考变的可笑,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肢体将原始本性的整体突变为微醺的状态。一切都不可知,一切都都令人奇妙,在无限愉悦的痛苦中自性自觉。

 

编辑: 邓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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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自述

美注定在回避中展示,越残酷就越是诗篇,或者说画就是为去除画意的一切。生漆质朴而纯净,由浓稠的乳白氧化为绝对纯粹的漆黑,这是一种不自觉的突变过程。画者在漆酚的作用下,皮肤的病态溃烂在渐渐的愉悦中发酵,变的不能自拔,变的若无其事,变的深彻肌骨。在无限的痛苦中大漆在蜕变,在堆积,在昏眩的状态下肆意横流。焦灼伴随着昂扬,极度美妙在残酷的侵蚀下,在血脉,在肌肤里蔓延生长。庄严肃穆中山体变的巍峨。而光滑的表面下是浓重漆黑的肌骨。